第十一章 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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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了，欢乐时光旅馆。”
利用那些有问题的牛奶，将顾昭等人全部打发了回家休息。宁慕钧总算寻到机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疯老头的遗物中记载的地点。
“欢迎光临，请问是需要住店吗？”
在服务台负责接待的依然是机械人偶，它们作为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从事基础服务行业在天使之城内已经是常态。
宁慕钧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想了想，见没有线索后，他干脆将疯老头留下的纸质信拿了出来摊开，让机械人偶进行扫描。
“请到服务台等候。”
“咦，竟然还真有戏？”
宁慕钧颇为惊讶，要知道刚才机械人偶扫描的可不是什么电子生成码，而是疯老头手绘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
机器竟然能读取人手绘的线条码内含的信息！
宁慕钧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总算将线索接上了。宁慕钧也不急，静静地坐着，那机械人偶还十分客气地给他倒了杯热茶，显然需要等候一段时间。
趁此机会，宁慕钧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香叶大街他虽然没来过，但作为与酒吧长街齐名的另一个地下世界的地标，这里还是十分出名的。
因为这里，可以说是天使之城的红灯区。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红灯区，因为给客人服务的，全是通体由特殊树脂制作，无论外表、体态还是触感都跟普通人类别无二致的机械人偶。
这种吸引力对于寻求新鲜刺激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极为致命的！
既然是红灯区，像这种小旅馆的存在，就十分普遍了。只是，宁慕钧现在所处的这间欢乐时光旅馆，似乎又跟寻常的小旅馆有些不同。
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他在这里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竟然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进来？
这对夜幕下的小旅馆来说，不是极为奇怪吗？
就在宁慕钧准备询问一下那机械人偶的时候，旅馆今晚第一位客人，终于走了进来了。
那是一个打扮颇为朴素的女孩，似乎是大学生。
“欢迎光临，请问是需要住店吗？”机械人偶程序式地发问。
“不……不是住店。嗯……是这位先生让我来的。”
宁慕钧有些疑惑地转过张眼打量。
只见那个女孩羞涩地摇了摇头，然后从衣兜中摸出一张名片，贴着服务台的桌面推到他面前。
“又不是来住店的？
宁慕钧眉头顿时一皱：“看来，这里的旅馆业务似乎只是幌子。真正的主业，应该都是一些不见得光的东西。”宁慕钧心中，多了几分判断。
“请稍候，身份已确认。”
就在他思考的同时，机械人偶已经完成了身份确认。直接利用本体打印出一份纸质合同：“下面我将宣读合约的内容，如果没问题，签名确认后就可以完成交易。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询问。”
“好……好的。”女孩似乎还是有些紧张，回答起来结结巴巴的。
就在这时，旅馆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宁慕钧就听到有人高呼道：“超越哥，那个小妞就在里面。”
宁慕钧没注意到，那个正在跟机械人偶进行交易的女孩，在听到“超越哥”三个字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滞，显得极为紧张。
与此同时，一群身穿次元高塔服饰的人直接冲了进来，将那女孩团团包围。为首的一人，正是黎超越。
“次元高塔？”
宁慕钧眉头皱了皱，他不认识黎超越，但因为护老院事件的原因，让宁慕钧对这个天使之城的幕后操控组织没太大好感。
另外一边，次元高塔的人注意力都落到女孩身上。只见他们当先制止了女孩与机械人偶即将进行的交易，同时黎超越摸出一张只在地下世界通行的纸质支票，递过去道：“金额随便你填，开个价吧。”
然而面对青年的豪爽，女孩却是语气激动地拒绝道：“不，我不会卖给你们的！”
黎超越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语气还是保持温和：“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就算没有选择，我也不需要你们假惺惺装好人！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布下的局，找人打伤我弟弟，让我们家要承担巨大的医疗费用，然后诱骗我卖那东西……”
啪啪啪！
“真是聪明的女孩，全都答对了。可惜，没有奖。”黎超越说完之后，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纸质支票：“我再多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将东西卖给我们。”
只是回答他的依然是那极为坚决的语气：“不可能！就算我死，也不会给你们！”
“很好！”
黎超越轻轻将纸质支票撕成碎片，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已经从先前的温和换成了狠厉，大手一挥喝道：“还等什么？将这小妞捉回去，让本大爷来好好炮制她！”
“是！”
“住手！”
一声断喝阻止了他们接下来的粗暴动作。
不用多说都知道，在这里能够阻止他们抢人的，也就宁慕钧一个而已。他本来就对这个在幕后操控天使之城的组织感官不好，而刚刚这一幕，再次刷新了他对次元高塔这个组织的下限的认知。
这么卑劣的手段，也亏这群人自称正义的人做得出。
“谁敢阻我们次元高塔做事？”
黎超越不满地低喝一声，然而在看清楚宁慕钧的样子时，黎超越本人没什么变化，但他其中一个手下就忍不住失声惊呼道：“是你？不对，你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你认识我？”
对方的反应出乎宁慕钧的意料，让他感到疑惑。
“蠢货！”
与此同时，黎超越心中也在大骂这人不争气，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给宁慕钧。
“不……不认识……”
可惜，这种吞吞吐吐的回答，显然是欲盖弥彰。这一刻，宁慕钧脑海如闪电般划过各种信息。
“那个男人、次元高塔、认识我、欢乐时光旅馆……”
巧合吗？不！没有那么多巧合。从他们认出自己这一点就已经可以确认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眼前这伙人跟护老院中那个男人有关联。
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关系，但本着敌人的事情必须破坏为原则，宁慕钧几个箭步就抢上，将那女孩挡在身后。
黎超越本来还想用一些手段让宁慕钧知难而退，但看到他脸上决然的神色，估摸着他已经产生了猜疑，知道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朝着身边几人打了个眼色，冷喝道：“动手！”
黎超越快，宁慕钧反应更快。宁慕钧反手就从背后抽出出门前就准备好的电击棒，朝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伙肩膀敲去。
嗞嗞！
电击棒效果极好，作为普通能力者，他们的身体素质还没有强到可以硬抗电击棒的程度，直接就被宁慕钧一棒放倒。
然而黎超越他们毕竟人多，在看到宁慕钧放倒他们一个同伴的时候，他们纷纷开启能力。
哔……
就在这时，一道带有特殊噪声的音波骤然而起。而在噪声的干扰下，他们的精神完全不能集中，无法完成观测。
“不好，是干扰噪声！”
可惜黎超越的反应还是迟了些，宁慕钧直接将速度放开，手中电击棒狂舞。最大电压输出下，稍一接触就可以将人放倒。
面对不断有人倒地，黎超越眼中也闪过一抹狠色，咬牙道：“一起上！他就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们全都干掉！”
“好！”
黎超越等人发狠，宁慕钧也没那么好过了。他的体术确实很强，战斗经验也丰富。但对方毕竟人多，有组织的配合下，他想将人全部放倒，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这边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个被宁慕钧挡在身后的女孩趁这机会，连忙跟那机械人偶继续那未完的交易。
然而那边的机械人口刚开口，就说出一句让宁慕钧极为震惊的话。
“请问，你的灵魂是整个出售还是分开售卖？”
“这是……灵魂买卖？”
宁慕钧整个人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眼中透着不敢相信的震撼！
是的，在这个时代，只要你愿意，灵魂都能出售换钱！
虽然地下世界早有传闻，但这确实是宁慕钧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之前心中对这间小旅馆的所有疑惑，都全部清晰了。
主业务是灵魂买卖这种暴利生意，还需要认真去经营旅馆吗？
宁慕钧这边震撼不已并没有影响到背后正在进行的生意。在女孩做出了选择之后，机械人偶就利用投影技术，打出了价目表。
尊严，每克82万；梦想，每克79万；良知；每克54万……
林林总总的价格，被战斗中的宁慕钧不时瞥见，让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
不仅仅是因为那高得离谱的价格，更因为面对眼前这种情况，宁慕钧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继续战斗？这会让那个女孩更顺利地出卖自己的灵魂。宁慕钧将会成为这肮脏交易中的帮手。
停下来？次元高塔这帮人显然也不会放过她。
“阻止她！”
黎超越这时已经不再管宁慕钧了，大声下令道。
而头一次，宁慕钧没有阻拦次元高塔的人的行动。纵使知道他们目的也是为了得到那个女孩的灵魂，但这一刻，宁慕钧不想阻止他们。
因为现在阻止了她，总有挽回的希望。
同时，他心中还产生一个强烈的疑：“老头子，你究竟留下了什么东西，需要跟这些肮脏的家伙打交道？”
……
可惜，现实是无情的！
“交易完成。”
机械人偶冰冷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显得特别应景。次元高塔的人在这一刻，也全部停下了手。
在无法阻止交易完成的一刻，他们的任务，也宣告失败了！
而就在宁慕钧以为事情应该结束的时候。那机械人偶来到了他身边，用一如既往没有感情的语气说道：“这位客人久候了，我们的交易可以开始了。”
“我们的交易？”
宁慕钧没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然而机械人偶现在才走过来跟他完成交易，怎么都显得有些诡异。
想到这里，宁慕钧急中生智问道：“在交易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客人请随便询问。”
宁慕钧目光绰绰地盯着那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产生半点情绪波动的机械人偶：“为什么我们的交易，要拖到现在才进行？”
“因为，缺少了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使得交易无法顺利进行。”
机械人偶那程序式的回答让宁慕钧眼中徒然闪过一抹冷光，语气也变得森然起来：“少了些什么？”
“新鲜的……灵魂！”
“是这里了，欢乐时光旅馆。”
利用那些有问题的牛奶，将顾昭等人全部打发了回家休息。宁慕钧总算寻到机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疯老头的遗物中记载的地点。
“欢迎光临，请问是需要住店吗？”
在服务台负责接待的依然是机械人偶，它们作为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从事基础服务行业在天使之城内已经是常态。
宁慕钧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想了想，见没有线索后，他干脆将疯老头留下的纸质信拿了出来摊开，让机械人偶进行扫描。
“请到服务台等候。”
“咦，竟然还真有戏？”
宁慕钧颇为惊讶，要知道刚才机械人偶扫描的可不是什么电子生成码，而是疯老头手绘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
机器竟然能读取人手绘的线条码内含的信息！
宁慕钧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总算将线索接上了。宁慕钧也不急，静静地坐着，那机械人偶还十分客气地给他倒了杯热茶，显然需要等候一段时间。
趁此机会，宁慕钧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香叶大街他虽然没来过，但作为与酒吧长街齐名的另一个地下世界的地标，这里还是十分出名的。
因为这里，可以说是天使之城的红灯区。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红灯区，因为给客人服务的，全是通体由特殊树脂制作，无论外表、体态还是触感都跟普通人类别无二致的机械人偶。
这种吸引力对于寻求新鲜刺激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极为致命的！
既然是红灯区，像这种小旅馆的存在，就十分普遍了。只是，宁慕钧现在所处的这间欢乐时光旅馆，似乎又跟寻常的小旅馆有些不同。
最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他在这里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竟然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进来？
这对夜幕下的小旅馆来说，不是极为奇怪吗？
就在宁慕钧准备询问一下那机械人偶的时候，旅馆今晚第一位客人，终于走了进来了。
那是一个打扮颇为朴素的女孩，似乎是大学生。
“欢迎光临，请问是需要住店吗？”机械人偶程序式地发问。
“不……不是住店。嗯……是这位先生让我来的。”
宁慕钧有些疑惑地转过张眼打量。
只见那个女孩羞涩地摇了摇头，然后从衣兜中摸出一张名片，贴着服务台的桌面推到他面前。
“又不是来住店的？
宁慕钧眉头顿时一皱：“看来，这里的旅馆业务似乎只是幌子。真正的主业，应该都是一些不见得光的东西。”宁慕钧心中，多了几分判断。
“请稍候，身份已确认。”
就在他思考的同时，机械人偶已经完成了身份确认。直接利用本体打印出一份纸质合同：“下面我将宣读合约的内容，如果没问题，签名确认后就可以完成交易。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询问。”
“好……好的。”女孩似乎还是有些紧张，回答起来结结巴巴的。
就在这时，旅馆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宁慕钧就听到有人高呼道：“超越哥，那个小妞就在里面。”
宁慕钧没注意到，那个正在跟机械人偶进行交易的女孩，在听到“超越哥”三个字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滞，显得极为紧张。
与此同时，一群身穿次元高塔服饰的人直接冲了进来，将那女孩团团包围。为首的一人，正是黎超越。
“次元高塔？”
宁慕钧眉头皱了皱，他不认识黎超越，但因为护老院事件的原因，让宁慕钧对这个天使之城的幕后操控组织没太大好感。
另外一边，次元高塔的人注意力都落到女孩身上。只见他们当先制止了女孩与机械人偶即将进行的交易，同时黎超越摸出一张只在地下世界通行的纸质支票，递过去道：“金额随便你填，开个价吧。”
然而面对青年的豪爽，女孩却是语气激动地拒绝道：“不，我不会卖给你们的！”
黎超越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语气还是保持温和：“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就算没有选择，我也不需要你们假惺惺装好人！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布下的局，找人打伤我弟弟，让我们家要承担巨大的医疗费用，然后诱骗我卖那东西……”
啪啪啪！
“真是聪明的女孩，全都答对了。可惜，没有奖。”黎超越说完之后，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纸质支票：“我再多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将东西卖给我们。”
只是回答他的依然是那极为坚决的语气：“不可能！就算我死，也不会给你们！”
“很好！”
黎超越轻轻将纸质支票撕成碎片，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已经从先前的温和换成了狠厉，大手一挥喝道：“还等什么？将这小妞捉回去，让本大爷来好好炮制她！”
“是！”
“住手！”
一声断喝阻止了他们接下来的粗暴动作。
不用多说都知道，在这里能够阻止他们抢人的，也就宁慕钧一个而已。他本来就对这个在幕后操控天使之城的组织感官不好，而刚刚这一幕，再次刷新了他对次元高塔这个组织的下限的认知。
这么卑劣的手段，也亏这群人自称正义的人做得出。
“谁敢阻我们次元高塔做事？”
黎超越不满地低喝一声，然而在看清楚宁慕钧的样子时，黎超越本人没什么变化，但他其中一个手下就忍不住失声惊呼道：“是你？不对，你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你认识我？”
对方的反应出乎宁慕钧的意料，让他感到疑惑。
“蠢货！”
与此同时，黎超越心中也在大骂这人不争气，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给宁慕钧。
“不……不认识……”
可惜，这种吞吞吐吐的回答，显然是欲盖弥彰。这一刻，宁慕钧脑海如闪电般划过各种信息。
“那个男人、次元高塔、认识我、欢乐时光旅馆……”
巧合吗？不！没有那么多巧合。从他们认出自己这一点就已经可以确认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眼前这伙人跟护老院中那个男人有关联。
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关系，但本着敌人的事情必须破坏为原则，宁慕钧几个箭步就抢上，将那女孩挡在身后。
黎超越本来还想用一些手段让宁慕钧知难而退，但看到他脸上决然的神色，估摸着他已经产生了猜疑，知道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朝着身边几人打了个眼色，冷喝道：“动手！”
黎超越快，宁慕钧反应更快。宁慕钧反手就从背后抽出出门前就准备好的电击棒，朝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伙肩膀敲去。
嗞嗞！
电击棒效果极好，作为普通能力者，他们的身体素质还没有强到可以硬抗电击棒的程度，直接就被宁慕钧一棒放倒。
然而黎超越他们毕竟人多，在看到宁慕钧放倒他们一个同伴的时候，他们纷纷开启能力。
哔……
就在这时，一道带有特殊噪声的音波骤然而起。而在噪声的干扰下，他们的精神完全不能集中，无法完成观测。
“不好，是干扰噪声！”
可惜黎超越的反应还是迟了些，宁慕钧直接将速度放开，手中电击棒狂舞。最大电压输出下，稍一接触就可以将人放倒。
面对不断有人倒地，黎超越眼中也闪过一抹狠色，咬牙道：“一起上！他就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们全都干掉！”
“好！”
黎超越等人发狠，宁慕钧也没那么好过了。他的体术确实很强，战斗经验也丰富。但对方毕竟人多，有组织的配合下，他想将人全部放倒，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这边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个被宁慕钧挡在身后的女孩趁这机会，连忙跟那机械人偶继续那未完的交易。
然而那边的机械人口刚开口，就说出一句让宁慕钧极为震惊的话。
“请问，你的灵魂是整个出售还是分开售卖？”
“这是……灵魂买卖？”
宁慕钧整个人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眼中透着不敢相信的震撼！
是的，在这个时代，只要你愿意，灵魂都能出售换钱！
虽然地下世界早有传闻，但这确实是宁慕钧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之前心中对这间小旅馆的所有疑惑，都全部清晰了。
主业务是灵魂买卖这种暴利生意，还需要认真去经营旅馆吗？
宁慕钧这边震撼不已并没有影响到背后正在进行的生意。在女孩做出了选择之后，机械人偶就利用投影技术，打出了价目表。
尊严，每克82万；梦想，每克79万；良知；每克54万……
林林总总的价格，被战斗中的宁慕钧不时瞥见，让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
不仅仅是因为那高得离谱的价格，更因为面对眼前这种情况，宁慕钧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继续战斗？这会让那个女孩更顺利地出卖自己的灵魂。宁慕钧将会成为这肮脏交易中的帮手。
停下来？次元高塔这帮人显然也不会放过她。
“阻止她！”
黎超越这时已经不再管宁慕钧了，大声下令道。
而头一次，宁慕钧没有阻拦次元高塔的人的行动。纵使知道他们目的也是为了得到那个女孩的灵魂，但这一刻，宁慕钧不想阻止他们。
因为现在阻止了她，总有挽回的希望。
同时，他心中还产生一个强烈的疑：“老头子，你究竟留下了什么东西，需要跟这些肮脏的家伙打交道？”
……
可惜，现实是无情的！
“交易完成。”
机械人偶冰冷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显得特别应景。次元高塔的人在这一刻，也全部停下了手。
在无法阻止交易完成的一刻，他们的任务，也宣告失败了！
而就在宁慕钧以为事情应该结束的时候。那机械人偶来到了他身边，用一如既往没有感情的语气说道：“这位客人久候了，我们的交易可以开始了。”
“我们的交易？”
宁慕钧没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然而机械人偶现在才走过来跟他完成交易，怎么都显得有些诡异。
想到这里，宁慕钧急中生智问道：“在交易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客人请随便询问。”
宁慕钧目光绰绰地盯着那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产生半点情绪波动的机械人偶：“为什么我们的交易，要拖到现在才进行？”
“因为，缺少了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使得交易无法顺利进行。”
机械人偶那程序式的回答让宁慕钧眼中徒然闪过一抹冷光，语气也变得森然起来：“少了些什么？”
“新鲜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