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紫袍大臣齐齐怔住,不可思议的盯着姜照雪,似没料到,那个往日里文墨不通的纨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能说会道,伶牙俐齿?
不及二人反应,她已敛去笑意,肃然拱手:“臣承认往日荒唐,可至少敢认下自己的荒唐。
不像有些大人,一面在朝堂上自诩清流,一面在烟花巷里扮君子,这般双面做派,倒比臣这浪子更叫人长见识。”
说罢,她侧身看向姜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父亲不必动怒,真金不怕火炼,臣这颗改过的心,自会在陛下跟前,在这朝堂之上,烧出个光明磊落!”
嘶!
这一刻,姜肃仿佛被惊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女儿平素在府中总是垂眸敛息,唯唯诺诺,存在感极低,此刻站在金銮殿上的身影,竟与记忆中那个被他抱在膝头、听他讲兵法时眼睛发亮的幼童渐渐重叠。
萧珩不动声色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幕,目光扫过林如海和沈震两位大臣吃瘪的脸,只觉得心情舒畅。
这些老臣一个个倚老卖老,总爱拿祖宗规矩束缚朝堂变革。
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结党营私,将朝堂搅得乌烟瘴气。
今日见他们被一个“纨绔世子”
噎得说不出话,倒比喝了三春酿的梅子酒还要畅快。
因此,他看向姜照雪的眼睛都不由得带上了笑意。
“姜爱卿这颗‘改过的心’,倒是比朕案头的玄铁砚台还硬三分。”
姜照雪拱手:“陛下言重了。”
萧珩忽然起身,自御阶缓缓而下,“朕听闻,姜世子今日求见,是对这军粮账册失窃案,有了新的想法?”
姜照雪拱手,眼里透着坚定与从容:“臣斗胆猜测,这账册失窃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话落,殿内的气氛陡然一滞。
空气中似乎都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那是帝王之怒。
就连姜肃都浑身一震,一股寒意自尾椎骨猛地窜起,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完了!
这丫头,无凭无据的,一上来就扔这么大一个炸弹,这是天要亡我国公府呀!
“陛下,犬子口无遮拦……”
话还没说完,却被萧珩伸手打断。
他逼近姜照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子似要将人看穿。
“姜爱卿,话可要想仔细了再说!”
是警告,亦是提醒。
连皇家的势力都没能查到蛛丝马迹,‘他’一个从未涉足官场的纨绔子弟,哪儿来的胆子在此大放厥词?
姜照雪却不卑不亢,答:“陛下,这幕后之人之所以盗窃账册,原因有二。”
萧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说来听听。”
“这一来,来,账册丢失能延误粮草调配,扰乱边疆军心。”
“二来,可借机嫁祸他人,混淆视听。”
“此事隶属于户部管辖,臣斗胆,这账册失窃,户部的诸位大人,都难辞其咎!”
一旁的沈震听闻,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姜照雪就骂道:“一派胡言!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竟敢血口喷人!”
姜照雪有些疑惑,“这位是?”
“咳!”
一旁的姜肃提醒她:“这位,便是户部尚书,沈大人。”
他还有句话没有补充:这位沈尚书,正好就是姜枫未来的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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