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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第245章 不是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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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帝国学院的议事殿里灯火通明。
这是继上次审讯花尧的罪刑以后，众长老们第二次聚集在这里。
“司空院长，到底因为何事，把我们紧急招来？”一个长老不解的问道。
司空院长的脸上黯淡无光，他挥了挥手，就有弟子把抬了一坨黑色的东西放在大殿中央。
长老们还没来得急看清这黑色是什么东西，就有弟子抱着两条被斩掉的胳膊，也放在大殿中央。
“这……”众长老面面相觑，难道帝国学院遭贼了？这死了的黑衣人，就是贼子？
思及此，一个长老走上前，把黑衣人的面罩一把拽下。
“啊？”众长老都惊讶的吸了口气，看向钟长老。
死的不是别人，正是钟长老的徒弟，孙强源。
众位长老皱紧眉头，满脸不解，“钟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徒弟，怎么会穿着夜行衣，还死了？到底是谁杀了他？”
钟长老的脸上并没有痛失徒儿的伤心，反而是徒儿闯了祸影响到他声望的愤怒和怨念。
莫长老摇头道，“你们别问钟长老了，此刻我们之中，最‘悲痛’的就是钟长老了。司空院长，是不是应该把那个孽徒叫上来了？”
司空院长深吸了一口气，深锁的眉毛和铁青的脸色，一点都没比钟长老强到哪里去。
司空一鸣挥了挥手，“把他们都叫来。”
议事殿的大门被推开，很快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仅以一张破布蔽体的杜启演，另一个，则是发丝和衣服上满是寒霜的花尧。
众长老看到杜启演的装扮，都忍不住把脑袋别向一旁。
一丝不挂，真是伤风败俗啊！
杜启演和花尧都跪在大殿上，不同的是，杜启演是蜷缩着身体、头发凌乱，而花尧则是脊背笔直，高高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后，温润如玉。
莫长老哼了一声，问颤抖的杜启演，“杜启演，今天诸位长老都在此，你好好给长老们和院长解释清楚，为何你和孙强源会在深夜穿着夜行衣出现在冰崖禁地？孙强源因何而死，胳膊又是被谁砍下的？还有，你和孙强源的衣服上为何会有吸引魔兽的药粉？”
一连三个问题，各个听起来都不怀好意，众长老都惊呆了。
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启演，脑海中也把这些信息传来在一起，浮想联翩。
杜启演望了一眼钟长老，多希望钟长老会帮他说句话。
可是，回给杜启演的只有鄙视而嫌弃的表情。
杜启演当场就傻了，他知道这就意味着，钟长老根本不想救他。
“别左顾右盼、耽误时间了，快说！”莫长老怒哼了一声，霸气四射。
杜启演眼见无人能帮自己，身上的药粉和夜行衣根本无从抵赖，只好咬牙说道：“启禀院长、各位长老，是弟子糊涂，受了孙强源的唆使，结果做出这等错事。”
反正孙强源已经死了，杜启演为了活命，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孙强源的身上。
“今晚孙强源约弟子一起喝酒，席间提起王师弟因花尧而死，伤痛不已。于是孙强源就唆使弟子，让我和他一起去把花尧揍一顿，才算解气。等到了地方，弟子才发现，孙强源根本不是要打架，而是准备好了一瓶药，说是高阶的魔兽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来咬死花尧。”
杜启演满脸忏悔，继续说道，“弟子再傻也知道杀害同门是死罪啊，当即劝说孙强源放下这个念头。可是他执意不听，弟子不愿违背学院的规矩，只能出手抢夺他手里的瓶子，阻止他一错再错。结果，抢夺时失手打碎的瓶子，药粉沾了我们一身，就有一只夜隼来飞来追着我们跑。”
钟长老缓缓将视线转向杜启演，这个徒儿还不算太笨，知道把责任都就推倒死人身上，说不定，还是有救的。
钟长老的目光给了杜启演信心，他知道只要自己能把责任摘到最小，钟长老就会考虑救他一次。
面对杜启演的信口开河，莫长老问道：“孙强源的胳膊是谁砍下来的？”
杜启演惊叫，“不是弟子，是……是花尧啊！他发现我们两个出现在冰崖，就要动手杀人。弟子被夜隼追逐，自顾不暇，结果孙强源就惨遭花尧毒手！”
长老们瞬间沸腾了。
钟长老说道：“花尧，我们真是小瞧了你呀！前几天的你敢见死不救、背后偷袭同门，今天就敢砍同门的胳膊了！这等残忍之人，如果还活在世上，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
很快就有长老跟着附和：“对，往我们还以为他上次对同门出手实属情况特殊，这次，他又对同门下手，可见真是狠毒之人！”
但也有长老不肯相信的摇头，“怎么能听杜启演一面之词，就判断花尧是杀人凶手呢？”
面对诸位长老的议论纷纷，花尧神色淡然，不悲不喜。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花尧的师父莫长老仰头大笑，引得讨论的正欢的长老们都侧目而视。
大家都以为莫长老要为自己的徒儿辩解了，就像上一次为花尧挺身而出一样。
可是，让大家都诧异的是，莫长老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重重的拍了拍杜启演的肩膀，笑着说道：“你继续说，花尧砍了孙强源的胳膊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杜启演有些弄不准的莫长老的表现了，他不是应该大发雷霆，骂他污蔑同门吗？怎么反倒笑了出来？
杜启演觉得这里肯定有诈，于是眼睛转了又转。
他本来还想给花尧编更多的罪状，又怕万一莫长老今晚来的早，在救下他之前就已经看见自己与孙强源的争斗怎么办？
莫长老的笑容一凜，脸上又露出长老的威严，“说呀！怎么，编个故事这么难吗？”
“不是……弟子所言皆是事实，”杜启演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孙强源被花尧砍下双手，无法躲避夜隼的攻击，所以死在了夜隼的爪下。”
深夜，帝国学院的议事殿里灯火通明。
这是继上次审讯花尧的罪刑以后，众长老们第二次聚集在这里。
“司空院长，到底因为何事，把我们紧急招来？”一个长老不解的问道。
司空院长的脸上黯淡无光，他挥了挥手，就有弟子把抬了一坨黑色的东西放在大殿中央。
长老们还没来得急看清这黑色是什么东西，就有弟子抱着两条被斩掉的胳膊，也放在大殿中央。
“这……”众长老面面相觑，难道帝国学院遭贼了？这死了的黑衣人，就是贼子？
思及此，一个长老走上前，把黑衣人的面罩一把拽下。
“啊？”众长老都惊讶的吸了口气，看向钟长老。
死的不是别人，正是钟长老的徒弟，孙强源。
众位长老皱紧眉头，满脸不解，“钟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徒弟，怎么会穿着夜行衣，还死了？到底是谁杀了他？”
钟长老的脸上并没有痛失徒儿的伤心，反而是徒儿闯了祸影响到他声望的愤怒和怨念。
莫长老摇头道，“你们别问钟长老了，此刻我们之中，最‘悲痛’的就是钟长老了。司空院长，是不是应该把那个孽徒叫上来了？”
司空院长深吸了一口气，深锁的眉毛和铁青的脸色，一点都没比钟长老强到哪里去。
司空一鸣挥了挥手，“把他们都叫来。”
议事殿的大门被推开，很快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仅以一张破布蔽体的杜启演，另一个，则是发丝和衣服上满是寒霜的花尧。
众长老看到杜启演的装扮，都忍不住把脑袋别向一旁。
一丝不挂，真是伤风败俗啊！
杜启演和花尧都跪在大殿上，不同的是，杜启演是蜷缩着身体、头发凌乱，而花尧则是脊背笔直，高高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后，温润如玉。
莫长老哼了一声，问颤抖的杜启演，“杜启演，今天诸位长老都在此，你好好给长老们和院长解释清楚，为何你和孙强源会在深夜穿着夜行衣出现在冰崖禁地？孙强源因何而死，胳膊又是被谁砍下的？还有，你和孙强源的衣服上为何会有吸引魔兽的药粉？”
一连三个问题，各个听起来都不怀好意，众长老都惊呆了。
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启演，脑海中也把这些信息传来在一起，浮想联翩。
杜启演望了一眼钟长老，多希望钟长老会帮他说句话。
可是，回给杜启演的只有鄙视而嫌弃的表情。
杜启演当场就傻了，他知道这就意味着，钟长老根本不想救他。
“别左顾右盼、耽误时间了，快说！”莫长老怒哼了一声，霸气四射。
杜启演眼见无人能帮自己，身上的药粉和夜行衣根本无从抵赖，只好咬牙说道：“启禀院长、各位长老，是弟子糊涂，受了孙强源的唆使，结果做出这等错事。”
反正孙强源已经死了，杜启演为了活命，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孙强源的身上。
“今晚孙强源约弟子一起喝酒，席间提起王师弟因花尧而死，伤痛不已。于是孙强源就唆使弟子，让我和他一起去把花尧揍一顿，才算解气。等到了地方，弟子才发现，孙强源根本不是要打架，而是准备好了一瓶药，说是高阶的魔兽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来咬死花尧。”
杜启演满脸忏悔，继续说道，“弟子再傻也知道杀害同门是死罪啊，当即劝说孙强源放下这个念头。可是他执意不听，弟子不愿违背学院的规矩，只能出手抢夺他手里的瓶子，阻止他一错再错。结果，抢夺时失手打碎的瓶子，药粉沾了我们一身，就有一只夜隼来飞来追着我们跑。”
钟长老缓缓将视线转向杜启演，这个徒儿还不算太笨，知道把责任都就推倒死人身上，说不定，还是有救的。
钟长老的目光给了杜启演信心，他知道只要自己能把责任摘到最小，钟长老就会考虑救他一次。
面对杜启演的信口开河，莫长老问道：“孙强源的胳膊是谁砍下来的？”
杜启演惊叫，“不是弟子，是……是花尧啊！他发现我们两个出现在冰崖，就要动手杀人。弟子被夜隼追逐，自顾不暇，结果孙强源就惨遭花尧毒手！”
长老们瞬间沸腾了。
钟长老说道：“花尧，我们真是小瞧了你呀！前几天的你敢见死不救、背后偷袭同门，今天就敢砍同门的胳膊了！这等残忍之人，如果还活在世上，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
很快就有长老跟着附和：“对，往我们还以为他上次对同门出手实属情况特殊，这次，他又对同门下手，可见真是狠毒之人！”
但也有长老不肯相信的摇头，“怎么能听杜启演一面之词，就判断花尧是杀人凶手呢？”
面对诸位长老的议论纷纷，花尧神色淡然，不悲不喜。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花尧的师父莫长老仰头大笑，引得讨论的正欢的长老们都侧目而视。
大家都以为莫长老要为自己的徒儿辩解了，就像上一次为花尧挺身而出一样。
可是，让大家都诧异的是，莫长老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重重的拍了拍杜启演的肩膀，笑着说道：“你继续说，花尧砍了孙强源的胳膊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杜启演有些弄不准的莫长老的表现了，他不是应该大发雷霆，骂他污蔑同门吗？怎么反倒笑了出来？
杜启演觉得这里肯定有诈，于是眼睛转了又转。
他本来还想给花尧编更多的罪状，又怕万一莫长老今晚来的早，在救下他之前就已经看见自己与孙强源的争斗怎么办？
莫长老的笑容一凜，脸上又露出长老的威严，“说呀！怎么，编个故事这么难吗？”
“不是……弟子所言皆是事实，”杜启演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孙强源被花尧砍下双手，无法躲避夜隼的攻击，所以死在了夜隼的爪下。”